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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本阅读我在女寝当宿管

辰子栋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无广告版本的悬疑惊悚《我在女寝当宿管》,综合评价五颗星,主人公有王姐王校长,是作者“辰子栋”独家出品的,小说简介:我应聘进了一所大学的女寝当宿管,那里的女生热情的有些反常.…….夜半的哭声,着火的寝室,不存在的房间。那些沉睡在未知世界里的人和事。在我的探索下,缓慢开启岁月的封印,褪去寂寞的外衣,展现出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...夜已深,梦未半,山鬼吹灯灭,厨人语夜阑.........

主角:王姐王校长   更新:2024-07-10 05:34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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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姐王校长的现代都市小说《全本阅读我在女寝当宿管》,由网络作家“辰子栋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无广告版本的悬疑惊悚《我在女寝当宿管》,综合评价五颗星,主人公有王姐王校长,是作者“辰子栋”独家出品的,小说简介:我应聘进了一所大学的女寝当宿管,那里的女生热情的有些反常.…….夜半的哭声,着火的寝室,不存在的房间。那些沉睡在未知世界里的人和事。在我的探索下,缓慢开启岁月的封印,褪去寂寞的外衣,展现出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...夜已深,梦未半,山鬼吹灯灭,厨人语夜阑.........

《全本阅读我在女寝当宿管》精彩片段

我把电话接起来,王校长上来就问我:“小顾啊,这两天咋没来上班呢?”
当时我就想到了那副画,许名扬不是说过如果我不在,那副画里的‘我’就会出来替我把该做的事都做了么?
但我不可能把这事儿告诉王校长,想了想,我就跟她说那天我不是请假了么?
王校长就说我只请了一天假,而且值班的人说那天半夜我还回去上班了,但后两天我没请假,也没去学校,都是她找人替我的,然后她就问我咋回事,啥时候能来上班。
我被她说的有点蒙了,仔细回忆了一下才想明白,应该就是我和许名扬回学校那天,她说我半夜回去上班,是因为另一个‘我’半夜突然出现了。
想到这我就打算告诉他不上了,因为想起另一个自己我就感觉浑身发毛,但这时候我又想起了那个不存在的514寝室,莹莹那天是要带我进去的,我就琢磨那个寝室是不是有啥说头啊?
甚至我都怀疑莹莹会不会就藏在那个寝室里面,虽然我不知道她是咋做到的。
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回去看看,所以我就跟王校长说没事儿,就是这两天生病了,去医院看了看,今晚就能正常上班。
王校长就说行,主要明天放假了,怕学生回家之前领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回来,没人看着不行,让我克服克服。
我也没多说,嗯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。
然后我就打了个车,告诉司机去卧龙岗公墓,司机还问我这么早就去扫墓啊?
我说啊,他又问我咋还空着手去呢?
不找个地方买点纸啥的?
他说完我都乐了,哪有自己给自己扫墓,完了还给自己烧的?
长这么大没听说过这么扯犊子的事儿。
我就跟司机说不用,我跟我朋友都不迷信,人去了就行,那司机也就没再说啥。
当时我心里就贼几把乱,一想到刚才回家,在我妈嘴里听见自己已经死了的消息,那种违和感根本就没法形容。
再就是莹莹,想起她给我的那瓶可乐,她应该是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她男朋友,可她为啥不告诉我呢?
难道她早就知道我失忆了?
越想脑子越疼,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莹莹,感觉只有她才知道我当年到底是咋回事儿。
那公墓其实和卫校在一条路上,就在市区和卫校中间,打车十分钟就到地方了,毕竟整个市的人都埋在这,面积还挺大的,我拿着那张纸条,找了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位置。
然后我就看见那墓碑上挂着自己的照片,上面写着我的大名,顾言,生于1995,卒于2018.看着那块墓碑,我心一下就沉下去了,呵呵,原来顾言真死了啊。
那我是干啥的呢?
这操蛋的世界里出现的一个BUG?
也是不自觉的苦笑了一声,真的,这么年轻一个小伙子,长得还挺精神,不管谁看见了都得感叹一声英年早逝,但我看着那个墓碑心里就感觉贼几把别扭,明明自己好好的站在这,却被人家当成死人给立了个碑,这事放谁身上谁不膈应。
我掏出一根烟点燃,又掏出一根点着了放在自己墓前。
然后我蹲下抽了口烟,吐了个烟圈对着空气说,顾言,你他妈到底死没死啊?
整个墓地周围安安静静的,没有人,没有风声,更没有啥东西回答我。
反正是自己的地方也不用忌讳,我干脆往墓碑上一靠,叹了口气,嘴里嘟囔着顾言啊,你要是死了能不能跟我说句话,要没那能耐给我托个梦也行,我好知道自己不是你啊,别他吗现在整的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,你明白这感觉多难受吗?
周围还是没有动静,后来我干脆放弃了,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,一边抽一边在那自言自语。
我说顾言你可真是个废物啊,上学时候也不好好学习,找个工作吧公司还破产了,想找份新工作也没人要,你说你还能干点啥?
你要稍微努力点,我至于到一个破学校当宿管吗?
一个大老爷们当女宿管,说出去我都怕别人笑话。
还有,那莹莹到底是不是你女朋友啊?
你说你一个男的,还得让人家一个女生保护你,多窝囊废吧你说你。
也别说我净埋汰你,多少还是有些优点的,至少这张脸长得还行。
可你长得帅有鸡毛用啊,自己啥也不是,还成天招妖逗鬼的,连自己能活到啥时候都不知道,就算有个女生相中你了,你还敢跟人家处对象是咋地?
我一边说一边掉眼泪,也不管自己是谁了,就往那一靠说着自己满肚子的委屈。
因为我也不知道能找谁倾诉,感觉连个能聊真心话的都没有,憋在心里实在是太难受,就权当背后这个墓碑是个人吧。
这大冷天的,也没啥人过来扫墓,显得这么大一片墓地有些阴森,但我却觉得这地方挺好,挺安静的,甚至都感觉能长眠在这也是一件好事儿,总比现在整天提心吊胆要强,至少没那么多烦心事儿了,说白了就是早死早托生吧。
一直在那坐到了下午,我抽了整整一盒的烟,手脚都有点冻麻木了。
就在这时候有个男的突然走了过来,手里拿着一束花,慢慢悠悠的,感觉应该是扫墓的吧,我也没太注意他。
他走到距离我差不多十米的地方,然后就站在那不动了,估计是感觉我往这一靠挺奇怪的,一个劲的瞅我,后来都有点给我瞅不耐烦了,我就抬起头看着他,想问问他瞅啥呢。
那男的看了看我,又看了眼墓碑上的照片,又看了我一眼。
“草,草草,草草草草草!”
他一边骂着一边往后退,没退两步就把花一声,转个身嗷嗷往墓地外面跑。
我就用看sb似的眼神看他,心想这人是不是神经病啊?
但过了几秒钟我才反应过来,好像是我sb了。
因为我后面这墓碑上就挂着我照片呢,然后我还在自己墓碑前一坐,这画面谁看了都得懵逼啊,我要遇见这样的肯定也得跑。
想到这我就有点不好意思,大白天的吓人家一跳,而且这样确实有点不妥,我就站起来打算离开了,别一会儿再给其他人吓着啥的。
不过我刚想往出走,就看见那人不知道为啥又回来了。

小说《我在女寝当宿管》试读结束,继续阅读请看下面!!!


他的声音不大,但对我来说就像是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,震的我头皮发麻。
那一瞬间我突然就清醒了,一个趔趄直接栽倒在了水里。
直到这时候我才发现,原来初冬的湖水这么冰冷刺骨,我的四肢都开始麻木了,好半天才从水里挣扎着出来。
回头一看,老头就站在岸边看我,我当时一脸懵逼,脑袋跟短路了一样,半天才反应过来,哆哆嗦嗦的问他咋来了呢?
我刚才为啥会自己往湖里钻啊?
老头冷哼一声,说我刚才是被鬼给迷眼了,要不是他及时赶到,估计我现在早就死硬了,连尸体都找不到。
我问老头,你的意思是我刚才遇见鬼了?
老头说那你以为呢?
没遇见鬼,那还能是你自己精神错乱了?
然后老头就跟我说,这水库淹死过太多人了,怨气积累到一定程度,有些鬼魂晚上甚至都能自由活动了。
但鬼魂这些东西一般没啥直接伤人的能力,害人的时候无非都是用一些障眼法,再就是迷人心窍之类的手段,但就用这些东西对付我这种意志不坚定的也够用。
他说完我直接就麻了,想想刚才遇见的事,直到今天晚上我才彻底相信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。
但我心里一直在想,我刚才遇见的那个鬼到底是不是莹莹,如果是她,那她为什么要害我?
不过我就纳闷老头是咋知道我在这的?
我问他,老头就说算出来的,然后又跟我说,今天晚上他心血来潮给我算了一卦,没想到卦象上说我有危险,他不放心就过来看看。
我当时真是鼻涕一把泪一把,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感动的,跑到他面前差点没跪下。
本来想说点感谢的话,但当时我冻的真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,上下牙咔咔咔的打架。
看我这样,老头就让我赶紧带他回学校,顺便给我看看学校里面到底是咋回事,别一会儿再给我冻死啥的,这样他今晚就白来了,我就给老头鞠了个躬,然后带着他往学校那边走。
真的,当时我特别感谢老头,都像认他当个干爷爷啥的了,感觉要不是他,我这牛逼的人生可能在今天晚上就结束了。
我俩就一前一后的往学校走,可刚走没几步,我就听见身后有咯咯咯的笑声,给我整的一激灵,我就回头问老头听没听见有人笑,老头却面无表情的冲我摇头。
感觉有点奇怪,但也没再听见那个笑声,而且当时老头就在我身后,我心里也安稳了不少,也就没再管。
等我俩到了公寓,那会儿都已经十二点半了,我赶紧把门给锁上。
晚了这么长时间,我心里也有点没底,不知道会不会有啥影响,不过一想老头也在,这点事对他来说应该不是啥大问题。
但就在我俩要进门卫室的时候,老头突然站在门口嗅了嗅,然后他问我,你这屋里是不是有啥乱七八糟的东西。
给我造一愣,犹豫了一下,我就指着墙上挂着的那个菩萨像,问老头说的是不是这东西。
老头摇摇头说不对,让我再好好想想,屋里有没有那种开过光之类的物件儿。
他这话给我说的有点蒙,心想我这屋也没啥啊,除了王校长给的这个菩萨像,再就是我自己的一些铺盖,哪还有啥别的东西了?
老头也不进屋,就站在门口,跟条狗似的把鼻子伸进去闻,看他这样我就觉得特别奇怪。
这时候我突然反应过来了,老头说的东西,能不能是我那天捡到的吊坠啊?
我就从抽屉里把吊坠拿出来了,问老头是不是这东西。
老头看了眼吊坠,问我哪来的,我说捡的,他就说这东西沾着邪气儿呢,让我赶紧收起来,明天去找个地方扔了,还说让我以后别乱捡东西啥的。
听他这么说我才反应过来,我最近一段时间遇见这么多怪事儿,能不能是和这个吊坠有关系啊?
感觉有可能,因为我也看过一些恐怖电影,里面讲过那些降头术之类的东西。
我就感觉这吊坠很可能是被人做过手脚,要不咋这么长时间都没人来找呢?
想到这我就找了张报纸,赶紧把那个吊坠包起来扔外面垃圾箱去了,后来老头跟我进了屋,我就问老头那现在应该干啥,老头就跟我说了一个字,等。
我问他等啥,他就说现在时机不对,等一会儿时辰到了他跟我上楼瞅瞅,看我那天说的房间到底是咋回事。
然后我俩就一起在我那张床上坐着,当时我脑子里真是特别乱,时都不知道应该咋办了。
脑子里回忆起了那个吊坠,不知道为啥,我突然感觉到一种熟悉感,总是感觉好像在哪见过。
可我压根就不懂玉啊,也没收藏这东西的习惯,咋能熟悉这东西呢?
难道是在哪个商场见过?
实在是想不通,我就拿出手机想搜搜这吊坠到底是咋东西,可就在我打开手机之前黑屏的一瞬间,我突然在屏幕上看见一旁的老头在笑!
我猛地抬起头看他,可他只是面无表情的坐在那,等我再低头看手机的时候,点亮之后的手机屏幕已经映不出他的画面了。
本来我想问问老头为啥笑,可我突然想到回来路上身后的笑声,下意识的看了眼坐在我身边的老头,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瞬间涌遍了全身。
点燃一根烟,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,偷摸把那袋东西揣进兜里,然后问老头喝点啥不?
老头只是摇摇头,我就站起来打开门,走向了大厅里的那台自动售货机。
我还特意留了个心眼没关门,因为售货机的位置正对着门卫室里面,我掏出手机假装要付款,调整了一下角度,悄悄照向了坐在门卫室里的老头。
可就在我要照到他的时候,突然感觉有人在身后拍了下我肩膀,问我干啥呢。
我下意识回过头,就看见老头那张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的脸。

我从来没这么痒过,就像是大腿根被毒蚊子叮了一大片的包,赶紧把手伸进去挠了挠,但是挠的时候发出来的声音让我觉得不太对劲。
那是一种‘沙沙’的声音,就好像用小刀刮鱼鳞一样,指甲缝里还能感觉到一阵异物的刺痛感。
我愣了一下,赶紧把自己裤子掀开,然后我就发现,昨天晚上那个印着青色手印的部位,不知何时长出了一层细密的黑色鳞片!
卧槽,当时我就慌了,赶紧拍了拍许诺。
许诺揉了揉眼睛,迷迷糊糊的问我咋了,我就指着大腿根问她你看我这是长的啥玩意?
“卧槽!”
看清我大腿的时候许诺也傻了,赶紧上来摸了两下,之后她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,一言不发的挂了前进挡,把油门踩到底,车子嗡的一下就窜了出去。
给我吓一跳,问她你这是干啥?
许诺说还能干啥,赶紧回去找小叔啊。
我说你找你小叔有啥用,他是个阴阳先生又不是大夫,现在这情况不应该先去医院看看么?
许诺说那他吗医生也不可能见过这种东西啊,这明显就是邪病,医生能治好么?
我说你得相信科学啊,许诺就问我,没听说过科学的尽头是玄学么?
我也不知道咋反驳她,但仔细一想确实也是,最近在我身上发生了这么多事儿,哪件是可以用科学解释的?
当时心里也是听慌的,我就上网查了查,想看看这东西到底是咋回事儿。
可还没上高速呢,那股奇痒难忍的感觉又涌了上来,我没办法又只能把手伸进去挠,可无论怎么挠那种感觉都消散不去。
而且车子越接近高速,那种感觉来的就越发汹涌,我用的力气也越来越到,到最后那块涨了鳞片的地方毫发无损,可旁边的地方都被我出血印了。
许诺就一直紧张的看着我,说你别挠了啊,再挠一会儿都出血了。
我说我也不想啊,可它太痒了我忍不住,她就说让我坚持一会儿,她快点开,争取半小时到地方。
但后来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,跟许诺说不行,你赶紧掉头,咱俩去这地方的县医院看一眼,我真是受不了了。
那会儿我都已经痒的冒汗了,强忍着自己想去挠的欲望,但忍着的时候特别痛苦,我咬紧了牙关连话都说不清楚。
看我这样许诺也有点害怕了,她就问我你真坚持不住了?
我攥着拳猛点头,许诺皱着眉头跟我说你坚持会儿啊,我查了下导航县医院离这儿不远,五分钟就到。
然后她就掉了个头,猛踩油门往医院开,但不知道为啥,车还没开到地方的时候我就感觉没那么难受了,更诡异的是等车子开到县医院门口,那种痒的感觉竟然消失了!
我就跟个没事人似的坐在副驾,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大腿根。
许诺也懵了:“你没事儿了?”
我呆呵的点了点头,她就有点生气:“我油门儿都踩冒烟了你告诉我没事儿,玩我呢是吧?”
我说那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儿啊,可它就是不痒了,现在咋办?
许诺说那还能咋办,都已经到了,总不能在开回去吧?
先检查检查再说吧。
她就下车帮我挂了个皮肤科的号,那会儿医生刚上班,接诊我的是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,看着好像挺有水平。
他对着我大腿根那一块端详了一会儿,皱了皱眉头,然后又仔细看了看,紧接着眉头皱的更深了。
都给我整慌了,怕他给我诊断出来个绝症啥的,我就问他咋回事儿啊大夫,我这是啥毛病?
大夫摇摇头:“光看还真瞅不出来是啥毛病,没见过你这种情况,这样,先去做几个检查,看是不是身体内部毒素造成的。”
然后他就给我开了几张检查单,许诺陪着我挨个去做,整整检查了一上午,当我拿着化验报告重新回到医生面前,他看了眼那些报告上的内容,很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“从检查结果来看,你这身体一点问题都没有,挺健康的,就是心脏不太好。”
这要放平时我肯定高兴,没问题那是好事儿啊,可现在不一样,明明这东西都长出来了,怎么可能一点问题检查不出来?
我就让他再好好给我看看,他说真查不出来,最后给我开了两管外用的药膏,让我回去先用着试试,还说让我实在不行就去中医那看看。
没办法,我就只能先离开医院,许诺还问我现在干嘛去,我说那也没办法了,只能先回去,看看小叔有啥办法。
她还埋怨我,说早就告诉你医生看不明白,你就不信,最后不还是得回去找小叔么。
我说那有啥招,我实在是忍不住了,要不然能让你回来么?
然后我俩又返回去往高速走,诡异的是上高速之前那种奇痒无比的感觉又上来了。
看我表情不太对,许诺就问我是不是又难受了?
我点头,她说那咋整,再回医院瞅一眼?
我强撑着摇摇头,跟许诺说别,我尽量坚持坚持,但眼看她就要上高速的时候我又忍不住了,而且比上一次还要猛烈!
掀开裤子看了一眼,然后我就发现,腿上的那些鳞片变得更密集了,而且还渐渐又向周围扩散的趋势。
感觉如果今天上了高速,那我这条命很有可能都会保不住!
赶紧让许诺停下,喊她看了一眼,结果许诺也慌了,一个劲的嘟囔咋办啊,怎么会这样啊。
她还掏出手机给许名扬打电话,但不知道为啥,连着打了好几遍许名扬也没接。
看她那样都快急哭了,我也挺害怕,但我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越要理智,而且我突然有点懂了,我就让许诺快往回开。
果然,跟我预想一样,许诺听我的把车子开回县城,那种痒的感觉竟然又消失不见了!
不用想都知道,这东西肯定跟昨晚那个旅店有关,一定是有什么东西阻止着我,不想让我离开。
我就把许诺的想法跟许诺说了一遍,当时她都蒙了,就一个劲的问我咋办。
我想了想,就跟她说不行,我还得回那个旅店去一趟,看看那地方到底是咋回事。
许诺就说那我陪你,咱俩一起去,我赶紧说不行,本来那地方就挺吓人的,万一真出点啥事儿我连自己都顾不上,更别说还得顾着你了。
她说那你自己去我也不放心啊,我摇摇头,跟她说那这样,你先回去找小叔,接上他一起过来行吧?
而且现在是白天,就算真有啥东西也是晚上动手,你天黑之前能把小叔带过来就行。
许诺还是有点不愿意,我在那劝了好半天,她才抽着鼻子不情愿的说行,还嘱咐我一定得小心,她回来之前我就在房间待着哪也别去。
我说好,然后许诺就把我送到了旅店门口,之后她就开车回去了。
本来我是打算直接找那老头,不过想了想我还是留了个心眼,没直接进去,而是钻进了旅店旁边的那家小卖店。

东西甩出去的一瞬间,我听见许名扬大喊一声:“快跑!”
然后就是老头‘啊’的一声惨叫,他被许名扬丢出去的那包粉末溅了一身,痛苦的揉着眼睛,我一看有机会,赶紧转过身嗷嗷跑,一直冲到楼下,推开旅店门,跑到马路上才敢停。
本来我想看看楼上是啥情况,但不知道为啥,刚才房间里的灯是关着的,在外面根本啥都看不见,而且这边是小县城,后半夜路灯根本就不开,我所在的这条街还有身边的几栋楼也是一片漆黑,连个开灯的都没有。
唯一的光源就是天上挂着的月亮,但那天月亮特别细,发出来的光也很微弱,在积雪的反射下显得有些阴森,整的我心里也有点发慌。
幸好许名扬没过半分钟就冲了出来,他冲我挥了挥手,示意我往北边跑,我就低着头顺着那条路嗷嗷往前跑。
没跑几步他追了上来,我就问他刚才是啥情况,那老头是个啥东西?
许名扬特不耐烦的让我闭嘴,赶紧跑,要是岔气了他可不管。
第一次听他用这种态度说话,那语气让我特别不爽,寻思着他是嫌我烦了?
还是说大半夜折腾他过来他不乐意了?
反正他那态度我也有点生气,就没说话,闷着头往前跑,但跑着跑着我就感觉不太对劲,因为我俩从市区都跑到荒郊野岭来了,就这一条路,两边连个像样的建筑都没有。
而且跑这一路别说是路灯了,我甚至连一辆车都没见到,这县城再破也不至于一辆车都没有吧?
越跑我心里越犯嘀咕,而且我身体素质本来就不行,跑着跑着就开始上不来气,后来实在跑不动了,我就停在路边,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许名扬:“你能告诉我咱俩这是跑啥呢么?”
许名扬还是阴沉着脸,一脸严肃的叫我别废话,赶紧跑,一会儿那老头该追上来了。
我说这跑的也够远了吧?
再往前跑都到江边了,咋地,咱俩还能跑江里蹲着?
没想到许名扬竟然点了点头:“对,就是要往江里跑。”
他这话让我觉得特别不可思议,我就挑着眉毛问他:“你丫疯了吧?
大冬天的江还冻着呢,再说对面就是老毛子地盘,咱俩就这么跑过去不得让毛子给崩了?”
许名扬也跟我多解释,就说让我跟着他,可我那倔脾气也上来了,跟他说不行,你现在必须给我解释清楚了,去江边干啥,还有刚才那老头是啥东西,咋地你还有啥事儿不能告诉我啊?
就感觉许名扬特别着急,在那催了我半天我也没动地方,后来他可能也是没招了,就皱着眉头跟我说,刚才那老头是大仙儿。
给我造一愣,我说你净扯淡,有神仙让人站旁边看自己打炮的?
许名扬就说我没理解他的意思,他说的仙儿指的是保家仙,说白了就是修炼成精的动物,不是什么神仙。
听他这么说我才想起来,我们这和其他地方不一样,确实是有保家仙这个说法的。
胡黄白柳灰,分别对应着狐狸、黄鼠狼、刺猬、蛇和老鼠,但这只是民间传说,我也从来没信过,现在从许名扬嘴里说出来我才知道原来还真有这东西。
我就问许名扬,那刚才我遇见的老头是什么仙儿?
他说是一位柳仙儿,修炼了多少年不知道,反正他是打不过,所以提前准备了硫磺,趁他不注意暗算了一波,也算是给我俩争取逃跑的时间。
他还说柳仙儿是蛇修炼而成的,他刚才暗算老头,老头一定会找我俩的麻烦。
幸好北边那条江是黑龙所化,正是蛇的克星,他要带我去江里面洗净老头在我俩身上留的气息,这样他就不敢找我俩了。
给我听的一愣一愣,跟听神话故事似的,我就问许名扬有这么邪乎么?
许名扬哼了一声,说信不信随你,一会儿那老头找到你我可不管。
我说信信信,但是你得告诉我,老头刚才说我只能活半个月了是啥意思啊?
许名扬就说那是老头瞎白话的,就是为了让我害怕,这样我就会留下问他到底是咋回事,之后老头的计谋就得逞了。
说完他就直接往前走,那我也没啥选择啊,只能跟在他身后,但我就感觉许名扬今天特别怪,因为他平时不这么说话,可今天态度特别反常。
跟他一直走到江边,冬天岸上的寒风特别刺骨,吹着地上的积雪打的人脸上生疼。
我看江面上冻死死的,就问许名扬,咱俩还得现刨个洞是咋地?
他摇摇头说不用,然后带我走上了结冰的江面,也就刚走了二三十米,前方就出现了一个很深的大洞。
许名扬指着那个洞:“这不是有渔民留下的钓洞么?
下去洗吧,我在上面等着捞你。”
我直接瞪大了眼睛:“咋的?
这大冷天你让我跳江里洗澡?
再说这冰面半米多深,就这么下去?
那他吗还能爬上来吗?”
他就说没事儿,让我放心,他肯定能把我捞上来。
然后他又开始催我,说快点吧,别磨蹭了,万一老头追上来咱俩都活不成。
看他那样挺着急的,但我心里还是有点发虚,总觉得哪儿不对劲,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刚才老头说的话,什么我走出门命都保不住,越想越觉得害怕。
所以我还是决定留个心眼儿,问许名扬:“对了小叔,王校长咋没跟你一起来呢?”
他皱着眉头:“她妈不让她出来,再说她来也帮不上啥忙,我就自己来了。”
我说啊,那我让王校长帮我带的药膏你拿了么?
我这腿痒的有点厉害,他就特别不耐烦的说带了,你赶紧洗,等完事儿上来再擦。
他说这话我直接心里一凉,但也没表现出来,继续问他:“对了小叔,你刚才为啥随身带着硫磺啊?”
然后许名扬脸色就变了。
他拉着一张脸,眼神突然变得有些阴狠,看着我一个字一个字的问:“你下不下?”
我也是为了拖延时间,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:“哎,跟你说实话吧小叔,我还是有点胆小,不太敢下,要不然你先给我打个样,我在这等着捞你上来成不?”
许名扬站在原地,没啥表情,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,不知道在算计着什么。
但我知道他肯定是没安啥好心。

眼看着她没追上来,我就把鞋穿上了,站在小区门口等着王校长出来。
当时就感觉特别委屈,是,我承认未经允许就进人家卧室是我不对,但她也不至于追着打我吧?
后来王校长追出来,刚走到我面前就问我,你以前来过沈梦莹家?
我说咋可能,我都不知道她家地址,王校长就说那她妈为啥见了面就打你呢?
我说我他妈哪知道啊,谁知道她受啥刺激了,跟吃了枪药似的。
王校长就说不对,看她妈那样肯定是认识你,你再好好想想,原来是不是跟她妈见过啊?
本来我想让她别扯淡了,可这时候我抬头瞄了一眼小区门口,不知道为啥,那一瞬间内心深处突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。
我也不知道这熟悉感从何而来,就好像第一次去某个地方,却怎么看怎么眼熟,像上辈子或是梦里来过一样。
一开始我还以为这只是既视感,因为这种感觉我以前也产生过好多次。
但这次明显不一样,眼前的景物我越看越觉得熟悉,甚至我闭上眼睛回忆了一下,记忆中的画面告诉我右边有个超市,超市旁边是个网吧,以前我还总去那家网吧上网,然后我睁开眼一看,果然,眼前的画面和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!
感觉事情不太对劲,我就没跟王校长犟,而是奔着那个网吧走了过去。
王校长在后面喊我,问我上网吧干啥去,不回家了啊?
我也没说话,脑子里只想验证自己的想法是不是真的。
我就进了那家网吧,掏出身份证递给网管,网管很熟练的在机器上刷了一下,然后就听见了音响发出来的声音。
“卡上余额62元。”
卧槽,我当时整个人都傻b了,我发誓我绝对没来过这个网吧,甚至没来过这个县城,可为什么我在这个网吧还有会员?
“你看,我就说你来过她家吧,我早就看出来你俩有问题!
王姐你跟我说实话,你跟沈梦莹原来到底是啥关系?
为啥这么关心她?”
我当时脑子都快炸了,她在后面跟个苍蝇似的嗡嗡嗡,弄的我心里这个烦,我直接喊了一声:“你给我闭嘴!”
王校长愣了一下,然后她脾气也上来了:“你冲我撒什么气啊,有能耐你找沈梦莹她妈去啊?!”
我也没说话,抱着脑袋靠着吧台,身子一点一点的滑了下去。
那时候就感觉胸口闷,脑袋越来越疼,曾经的画面一帧一帧在我眼前浮现,可那些画面特别模糊,我仔细的想要看清画面中那些人的脸,可他们脸上就像是盖了一层薄雾,我怎么看都看不清楚。
我突然发现自己失忆了,记忆告诉我就在这个网吧,曾经是有个人经常陪着我一起来上网的,可我怎么也想不起那个人是谁。
甚至再往前回忆,我都想不起自己是怎么进那家国企的,连自己毕业的大学都忘了个干净,最让我害怕的是我竟然想不起自己爸妈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了,而且我连我家在哪住都不知道。
我他妈到底是从哪蹦出来的啊?
那种感觉太痛苦了,我用脑袋狠狠地撞击着吧台,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,能够回忆起一些关于从前的细节。
可那些东西就像被人刻意藏起来一样,任凭我怎么努力都抓不住一丁点东西。
可能被我这自残一样的行为整懵了,王校长赶紧蹲下,把手垫在我脑袋后面,跟我说王姐你别撞了,我错了我不凶你了还不行吗?
这孩子气性咋这么大呢?
当时我都崩溃了,哭着跟王校长说完了,完了王校长,我失忆了啊,我想不起来我妈是谁了啊!
王校长就摸着我的脑袋说乖,没事儿乖儿子,妈妈带你回家,我说我可去你吗的吧。
骂完她我就坐在吧台前面那地上嗷嗷哭,王校长就一直安慰我,说没事儿,你可能就是刚才受刺激了,休息休息就好了。
当时整个网吧一楼的人都在那看我,后来可能给那网管整烦了,问我俩到底上不上网,要不上就出去哭,别影响他们做买卖。
他说完这话王校长当时就火了,指着那店员鼻子说就在这哭咋地吧,然后她从钱包里掏出来好几张一百的,扔吧台上说你给我开个卡,我今天要在这哭一晚上,你管的着我啊?
给那店员造一愣:“你俩有毛病吧?”
看王校长那架势都要骂人了,能感觉出来她是担心我,但这娘们儿的虎劲儿一上来我也有点害怕。
我就赶紧站起来了,跟王校长说别犯虎,咱俩出去吧,说完我还把吧台上哪几百块钱收回来了。
然后我就拉着王校长往出走,店员就在后面骂我俩,两个神经病,装nm呢在这。
王校长一听,脾气上来都要冲回去干他了,我也是强拉着把她弄了出去,然后把那几百块钱递给王校长。
但是王校长打了我手一下,气鼓鼓的说滚犊子,不要,自己留着吧,我现在看你就来气。
我说我又咋惹你了?
王校长就指着我说看你那样吧,跟个小孩似的,不就说你两句吗?
还当着那么多人面跟我耍上了,还失忆,有意思啊?
她说完我那委屈劲儿又上来了,我就瘪着嘴说我没跟你闹,我真想不起来我爸妈是谁了,她说行,你就在这跟我演吧,我看你能演到啥时候。
完事她就把头转过去不理我了,我就感觉特委屈,蹲地上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。
冬天的冷风那个吹啊,吹的我心里拔凉拔凉,形容不上来那种感觉,就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似的,没有父母也没有朋友,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。
在那蹲了得有五分钟,看我半天没动静,王校长就回过头看了我一眼,然后走过来拍拍我肩膀:“你真失忆了?”
我说嗯。
她又问我,那你还记得你是我儿子不?
我抬头看了她一眼,一个字一个字的跟她说:“我真没和你闹。”
“那你这好好的怎么就能失忆了啊?”
看我这失魂落魄的德行,估计这时候王校长也相信了,她寻思了一下,问我:“你身份证呢?
拿出来给我看看。”
我就就把身份证掏出来递给她,问她要干啥。
“这不写着呢吗?
松鹤小区。”
王校长指着我身份证:“咱俩去你身份证上地址看看不就完事儿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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