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怼天怼地小侯爷在太子怀里装柔弱秦晏安萧君煜全文

喝牛奶的兔 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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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直到他把两根糖葫芦都啃完,直到他数了第一千零一盏孔明灯时,萧君煜还是没有来。“怎么?被放了鸽子了?”风离然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,居高临下睨着坐下阶上的秦晏安,啧啧摇头:“你这副模样,跟块望夫石一样,苦等郎归啊。”风离然捣了下他胳膊:“早知如此,还不如去参加宫宴,至少还可以见上一面,现在后悔不?不过你现在后悔了也没用了,这会宫宴想必都散了,宫门口再晚些时候便要门禁了,你现在赶过去,说不定都宫门就关了。”“……。”秦晏安抿唇不语,仍旧眼巴巴望着远处的人潮拥挤,侧脸线条倔强固执。对方这副执拗痴情样,风离然也不知从何劝起,紧了紧身上的披风,掩唇咳了几声,欲再斟词酌句开口,对方却猛地站了起来,两眼放光,目光死死盯着前方。远处有辆马车朝这边方...

主角:秦晏安萧君煜   更新:2024-11-19 16:45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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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晏安萧君煜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怼天怼地小侯爷在太子怀里装柔弱秦晏安萧君煜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喝牛奶的兔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但直到他把两根糖葫芦都啃完,直到他数了第一千零一盏孔明灯时,萧君煜还是没有来。“怎么?被放了鸽子了?”风离然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,居高临下睨着坐下阶上的秦晏安,啧啧摇头:“你这副模样,跟块望夫石一样,苦等郎归啊。”风离然捣了下他胳膊:“早知如此,还不如去参加宫宴,至少还可以见上一面,现在后悔不?不过你现在后悔了也没用了,这会宫宴想必都散了,宫门口再晚些时候便要门禁了,你现在赶过去,说不定都宫门就关了。”“……。”秦晏安抿唇不语,仍旧眼巴巴望着远处的人潮拥挤,侧脸线条倔强固执。对方这副执拗痴情样,风离然也不知从何劝起,紧了紧身上的披风,掩唇咳了几声,欲再斟词酌句开口,对方却猛地站了起来,两眼放光,目光死死盯着前方。远处有辆马车朝这边方...

《怼天怼地小侯爷在太子怀里装柔弱秦晏安萧君煜全文》精彩片段


但直到他把两根糖葫芦都啃完,直到他数了第一千零一盏孔明灯时,萧君煜还是没有来。

“怎么?被放了鸽子了?”

风离然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,居高临下睨着坐下阶上的秦晏安,啧啧摇头:“你这副模样,跟块望夫石一样,苦等郎归啊。”

风离然捣了下他胳膊:“早知如此,还不如去参加宫宴,至少还可以见上一面,现在后悔不?不过你现在后悔了也没用了,这会宫宴想必都散了,宫门口再晚些时候便要门禁了,你现在赶过去,说不定都宫门就关了。”

“……。”秦晏安抿唇不语,仍旧眼巴巴望着远处的人潮拥挤,侧脸线条倔强固执。

对方这副执拗痴情样,风离然也不知从何劝起,紧了紧身上的披风,掩唇咳了几声,欲再斟词酌句开口,对方却猛地站了起来,两眼放光,目光死死盯着前方。

远处有辆马车朝这边方向前行着,因为身处拥挤人潮,所以行动间较为缓慢。

风离然收回视线,默了片刻,道:“你怎么就确定那是太子的车驾?说不定它待会就往左边亦或是右边拐角了呢?”

“不可能。”

秦晏安说得斩钉截铁,但是紧攥着衣袍的双手,却是出卖了他。

终于,马车果然不负所望,朝他晃晃悠悠走来。

秦晏安立马拔腿跑上前,快得只余一抹残影,未等马车停下便掀开车帘,身形矫健跃入车厢,车夫吓得三魂去了七魄,还当是刺客欲要行刺太子,赶忙勒马停车:“主子爷,您没事吧?”

说罢,伸手挑开车帘,随即又烫手般立马放下。

车内,萧君煜后背抵着车壁,视线投落在怀中人身上,神色几度变幻,最终化为一声无奈的叹息。

“侯爷这是做甚?你我之间,这样怕是于礼不合。”

“……无妨,反正又只有你我知道。”秦晏安抱着萧君煜的腰,埋首在其怀里蹭了蹭,哼唧道:“殿下这么晚才来,害臣在府外面苦等了好久,臣委屈极了,殿下要哄哄我。”

萧君煜:“……。”

鉴于之前的例子在,萧君煜知道要是不哄上两句,对方是不会善罢甘休,势必死缠烂打。

“抱歉,散了宫宴便被母后唤去椒房殿内,出来时便已晚了,孤并非故意来迟。”

萧君煜头一次放下身段跟臣子解释,可对方却并不接受:“那也是晚了,不要殿下赔不是,要殿下哄。”

“……。”

妥妥的有恃无恐,得寸进尺。

萧君煜不知该气还是该笑,他装作未闻,提醒道:“侯爷不是要孤陪你逛街游玩吗?时候不早了,下车吧 。”

秦晏安从他怀里抬起头,道:“殿下,臣要哭了。”

他狭长的羽睫微勾起委屈的弧度,眼底渐渐泛起水花。

萧君煜:“……。”

秦晏安说的要哭确实是真的,他从日落时分便兴致勃勃在门口开始等,而直到月上中天,都等不到心心念念的人,孤寂时的人最会胡思乱想,委屈情绪溢满心头,即便是现在他的殿下来了,但他也是想哭。

在泪珠要染过桃花眼角滑下时,萧君煜的声音响起:“张嘴。”

紧接着,是一股香甜气息弥漫在鼻间。

秦晏安怔然抬头,唇边就被抵一样东西,他本能伸出舌尖舔了舔,唇边立马泛开一股香甜。

是一颗糖。

还是一颗麦芽糖。

年少尘封的记忆也随之被唤醒。

秦晏安含着糖,只听的萧君煜声音低低道:“孤少时,与伴读关系很好,他很喜欢吃麦芽糖,所以孤身上就会一直带着糖,时不时哄他开心,即便他现在不在孤身边了,孤也依旧带着,妄想着哪天,他突然回来了,孤才有糖哄他开心。”


其余的官员收回目光,盯着秦晏安清冷如霜的侧脸,不知为何,有种觉得他们谁要是敢出口说一句话,八十军棍的好印象就要落到自己身上了,遂都识趣地垂首恭敬不语。

梁志昌正在林府汇报近日兵部状况,忽有下人上前,道:“相爷,梁府下人来报,说梁家少爷被安定侯打了八十军棍,现下人被打晕拖回梁府了。”

“什么!”梁志昌闻言蹭地站起身,怒不敢置信:“秦晏安他打梁博做甚?还八十军棍,他是想把人打残了?”

下人道:“据说好像是出言不逊得罪了安定侯。”

梁志昌胸腔霎时剧烈起伏了几下,林季坤声音在一旁幽幽响起:“才刚进军机处,便要来一番杀鸡儆猴,着实好手段。”

林季坤抬眼:“不过这也是个试探陛下的好机会。”

没多久,便有宫中太监到军机处传话:“安定侯安好,陛下命奴才传话,让您速去御书房一趟。”

御书房,是君王处理政务的地方。

秦晏安一进殿,便快速将殿内状况尽收眼底。

承德帝端坐与主位上,侧首则是尊贵的太子殿下,而左边,立着几个官员,秦晏安只认识三个,一个是御史大夫苏世玦,一个是宣平侯霍沄琛,另一个是右相林季坤,而右边,是被趴在担架上奄奄一息的梁博,身边站着一个眉眼跟他有些相似的男子,秦晏安猜测应该是对方的老子。

啧,这是告御状要做主来了。

“下管兵部尚书梁志昌见过安定侯。”

梁志昌姿态做得很足,而趴在担架上的梁博,弱弱喊了一声“侯爷”,态度与之前相比恭敬许多,甚至还瑟缩了下脖子,一副被欺负狠了的可怜样。

秦晏安没搭理人,只是微弯腰拱了拱手向主位的君王行了一礼:“臣见过陛下,太子殿下。”

语调懒散,就连行礼的动作看起来都敷衍得不行。

梁志昌没料道他居然敢这么胆大,立刻望向萧逸钧:“陛下,您看看安定侯这般无礼,这还是当着您的面呢,您瞧瞧,他把臣的儿子都快打残了,您今天可要为臣做主啊陛下。”

说完,双腿直直朝着萧逸钧跪下叩首,且应景地伸手抹了下不存在的眼泪。

萧逸钧盯着秦晏安,问:“侯爷可有何话要为自己辩驳的?”

秦晏安闻言只是懒懒抬了下眼皮,后又垂下眼不吭声。

萧逸钧:“……。”

众人:“……。”

居然连君王问话都敢不回?

萧君煜忍不住将目光在秦晏安身上多做停留,从他的角度看过去,对方的模样看起来竟有几分楚楚可怜。

而梁志昌暗暗看向承德帝,猜测着对方是要重重一拍御安将秦晏安拖出去打个几十大板,还是将面前的茶杯直接摔都秦晏安头上,让他头破血流。

可什么也没有发生,承德帝只是很平静地问:“秦侯,梁博身上的伤,可是你打的。”

秦晏安淡淡“嗯”了一声,便没有下文了。

萧逸钧不但没有发怒,反而脸色更加缓和:“侯爷有话直说无妨,有朕在,朕会秉公处理的。”

闻言,梁博心中发急,不敢置信地看向承德帝,对方如此放肆,承德帝居然还一脸温和耐心地和秦晏安废话,他急道:“陛下,安定侯目中无人,嚣张放肆,您可千万不能轻饶啊!”

林季坤这时也出声道:“安定侯这般一言不发,可是无从狡辩?老夫知道侯爷在军营中治理军中将士手腕铁血,但是也不能随随便便就将人打伤成这样吧?都是替陛下办事的,同僚之间,应和睦相处才是。”


见人沉默着,霍沄琛眼底浮起几分玩味:“殿下不说话,是不敢招惹人呢?还是被美色所惑,胳膊肘往外拐了?”

“表哥勿要胡言乱语。”萧君煜淡定移开目光,霍沄琛撑着桌子凑近他,似笑非笑:“今日巧遇安定侯,与想象之中截然不同,没有凶神恶煞的面孔,反倒生就一副惊为天人的好皮囊,殿下这端方君子,见了难道不会生出恻隐之心?”

萧君煜:“蛇蝎美人一个,如何能让人生出恻隐之心,表哥可别看他表面白衣风光霁月,清冷不食人间烟火,私下里其实就是……。”

话到这里突然停了,化为几声轻咳。

霍沄琛唇边笑意愈浓:“殿下怎么不接着说下去了?莫不是表面风光霁月,私下里,却欲对殿下,行不轨之事么?”

“……。”

萧君煜脸色可疑地红了起来,但转念一想两人之间除了搂搂抱抱外,便并无什么出格的举动,因此背脊还算挺得笔直:“表哥勿要胡乱猜测,孤的意思是说,安定侯私下里,其实并无表面那般清冷孤傲,挺……。”萧君煜搜肠刮肚,勉强找出一个可以夸赞对方的词:“随和。”

这两字说得他自己都觉得违心,霍沄琛敛起唇边笑意,神色复杂地看了萧君煜一眼,忽而道:“殿下觉得,一个人几年不见,会变得面目全非吗?”

萧君煜看他,默然不语,他知道霍沄琛什么意思,无非就是想说秦晏安完全没有少时阿黎的模样,也没有镇北王或者镇北王妃之间一点相似的影子。

十年,真能让一个人面目全非,找不到昔日痕迹,可对方那熟稔的语气和让人下意识想靠近的心,却恍惚有种年少如昨。

……究竟是该感叹岁月弄人?还是该感叹世事无常?

萧君煜侧目望着那棵梨树,轻声开口:“或许,是故意为之呢?”

霍沄琛看他。

萧君煜冷静分析:“沈氏一族虽覆,可那卷宗上的铁证还在,所以这世间,还是容不下沈氏人,若是安定侯的样貌让人瞧出几分端倪,势必会惹来麻烦。”

“所以,殿下的心里,十分希望他能是黎轩,对吗?”

霍沄琛定定看着他,眸色幽深,萧君煜忽地自嘲一笑,俊美的容颜露出满是毫不遮掩的忧伤和自责。

“孤不知道,沄琛,孤好怕,怕他是阿黎,又怕他不是阿黎,我此生不愧天地,不愧父母,不愧臣民,唯独有愧于沈氏一族。”

他嗓音忽然哑得可怕,带着悲怆:“先是害得阿黎为我以命换命,后又害得沈家为我九族被诛,沄琛,表哥,你说……阿黎会怨我吗?他以命换我生,我却……累他亲人殒命。”

萧君煜的意识渐渐飘向远方。

他恍惚看见,梨花树下少年携着春光,是那般明媚放纵,向他天真一笑,后来的后来,梨树仍在,却觅不到了那抹春光。

在后来,有血自刀锋落下,滴答,染红了漫天白雪……

萧君煜犹清楚地记得,沈家伏诛时,下了很大很大的雪,几乎要将世间给蒙蔽住。

可雪再大再纯净无暇,也洗涤不了长安城的血。

……碧落黄泉湍急,生死错落参商,才方知,人世变幻有多无常。

…………

今晚的月依旧很圆,也很亮。

秦晏安回到候府,林伯捧着个竹篮递到他面前:“侯爷,这是东宫的人送来的,说是给侯爷您尝尝鲜。”

林伯心底暗自纳闷,要说太子想拉拢人心吧,怎么说也应该送些金银珠宝或者奇珍异宝,而不是送几个梨子。


放河灯向来都是一盏或者两盏,因此秦晏安两人十分惹人注目,世界好像有片刻的安静。

萧君煜很想将怀中的河灯直接扔了,他此刻才觉得这样的行为幼稚极了,但为时已晚,只能郁闷地抱着河灯快步走到河边,随即呼地将它们都放进河里。

水流潺潺,将几只鸳鸯渐渐往远处推。

“哥哥真是不解风情,放河灯是需要带有感情的,心诚则灵,河神才能听见你的愿望。”

秦晏安蹲下身来,将怀里的鸳鸯河灯放在两人中间,然后扯了扯萧君煜的袖子:“哥哥,咱们一起放,然后向河神许愿。”

说罢,他率先拿起一盏河灯,轻轻放进水里,阖眸许愿。

许完愿后,他偏头看向萧君煜,眨了下眼睛:“哥哥,你也许愿。”

萧君煜眉间才刚浮起挣扎之色,手中便不由分说被塞了盏河灯,秦晏安催促:“快些呀,许完后咱们还要去别的地方玩呢,”

“……。”

河灯颤颤巍巍随着流水漂浮,许愿时,萧君煜忽有片刻迟疑。

他想,他的愿望是什么呢?

以前,是愿天下海晏河清,苍生一世长安。

现在呢?

现在于他而言,最重要的,只有一个阿黎。

他无声祈求,愿我所爱之人,平安无恙,与我来日可期,形影不离。

萧君煜睁眼,便见秦晏安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。

萧君煜忽然笑出声,心情在这瞬间透彻下来。

来日方长,但愿真的可期。

“哥哥许什么愿?”秦晏安将剩下的鸳鸯灯都放进河里:“哥哥是求姻缘,还是求平安呢?”

萧君煜望着远处的灿若星河,唇边勾起抹浅笑:“许愿是不能说的,说出来就不灵了。”

“哥哥就说下你求的是姻缘,还是平安,亦或是富贵?”秦晏安扯着萧君煜袖子,语调拖长,带着撒娇的意味。

萧君煜眸光微动,侧首望他,五官在灯影下愈发俊美无俦。

“鸳鸯灯,求的自然是姻缘。”他逆着光影,勾唇浅笑:“怎么,你求的不是?”

“我啊?”秦晏安慢慢起身,眸里染着不远处的光,耀眼极了:“已有姻缘,求的自然是平安。”

萧君煜还未及深思他这番话为何意,便有两名女子上前,眼波流转间秋水盈盈,声音娇柔:“两位郎君安好,中秋佳节,花前月下游湖泛舟,别有一番风情,两位郎君可要一起前往。”

她们指向不远处撑着浆划船的船夫,画舫上乐声笑语,浆声灯影,景致确实不错。

不过素昧相识,就敢这般主动上前相邀,可想而知是存了什么心思。

红狐狸面具下的眉头一皱,秦晏安想也不想直接拒绝,可两名女子却犹未不肯就此罢休,其中一个上前一步,刚好挡在萧君煜面前。

她柔柔抬手将耳边碎发别到耳后,巧笑嫣然:“公子,相逢即是缘,观公子方才放了那么多鸳鸯灯,求的不就是为了姻缘么?”

她话中意有所指,语带暧昧,身上有股浓烈花香气味,萧君煜不适地往后退了一步,欲要开口就却被秦晏安抢先一步。

“谁说放鸳鸯灯就是求姻缘?”红狐狸低声面具下朱唇微勾,眼底闪过一抹焉坏的笑,原本抓着萧君煜手腕的手改为与他十指相扣。

萧君煜眼皮一跳,随即手被对方执起,一吻轻轻落于手背。

空气有片刻的安静。

秦晏安抬眸清朗一笑:“姻缘已在眼前,放鸳鸯灯求的,自然是长相厮守,白头偕老。”


拉勾都是小孩子间玩的把戏,萧君煜觉得幼稚极了,不肯伸手,只道:“孤不会忘。”

秦晏安嘴角弧度立马垮了下来,眼眶又渐渐泛起春潮带于雨,润湿了桃花,萧君煜太阳穴隐隐作痛,又有些哭笑不得,堂堂杀伐四方的秦阎王,私下里还是个哭包,传出去一定贻笑大方,只不过这副德行,不知究竟是装模作样,还是真性情。

萧君煜勉强伸出尾指与他走过场似的勾了下:“行了。”

秦晏安眼泪收放自如,心满意足地收回手:“那臣就不打扰殿下处理公务了,殿下勿要太过劳累,晚上要早些就寝,臣先行告退了。”

临走时,还附带抛了个如丝的媚眼。

“……。”

得夸他容貌生得过于好看,做这样的动作倒是不令人反感,反而给清冷的外表添上了几许妖媚,撩得萧君煜不受控制心悸了下,脸色可疑红了起来。

秦晏安爽朗的笑声被风卷进殿内,萧君煜视线落在壁架上沐浴暖阳的兔子灯上,眸光幽深,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那张青涩的少年脸庞。

出了东宫,在曲折回廊处,秦晏安正好与前来的清漪郡主打了个照面。

她满脸挂着泪痕,将精致的妆容全都抹花了,金步摇款款摇曳,鹅黄色的裙摆下是凌乱的步伐。

照她这个方向,不用想也知道要去见谁。

秦晏安桃花眼微眯,快步上前挡住对方去路。

“清漪郡主,臣这厢有礼了。”

萧雅恶狠狠瞪着挡道的秦晏安,若不是他,那桩丑事岂会人尽皆知,但又面带忌惮,身上隐隐作痛的鞭伤还在提醒她,眼前人非善类。

萧雅眼底吐着毒蛇般的阴厉:“好狗不挡道,滚开!”

闻言,秦晏安反而扬起和善的笑容:“臣不是好狗,是好人,若不是臣好心对郡主出手相救,郡主现在指不定就贞洁不保了。”

顿了顿,他恍然拍了下脑袋,像是才想起什么似的:“臣到时郡主就已非完璧,所以臣好心的是,替郡主促成一段姻缘,免得遭人非议。”

“你……你闭嘴!”

萧雅觉得整个人就像是赤、裸地被拖到太阳底下暴晒,简直难堪到了极致。

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被郭盛海下、药,行那种苟且之事,她只知道自己正在一针一线地绣着荷包,是为了在中秋佳节给太子殿下的礼物,借此再表心意,可现在,一切都乱了套。

秦晏安却自顾自继续道:“郡主现在,应该老老实实守在闺房内,等着郭家寻个良辰吉日,八抬大轿上门迎娶才对,而不是妆容不整往东宫跑,你现在可算是有夫之妇了,要是传了出去,流言可畏,你不要脸面名声,殿下可还要呢。”

这话说的毫不留情面,宛如利刃出鞘,在萧雅身上划下一道道狼狈的伤口。

萧雅面红耳赤,无地自容,偏生面前的人还不肯罢休:“郡主可知,你此刻这副模样,有多不堪入目,也好意思到殿下面前招摇吗?”

“……你……你闭嘴……我……。”

萧雅腥红着眼眶,她因不堪而恨极:“本郡主是要当太子妃的,太子妃是本郡主的,不对,是殿下,殿下是我的。你们,都是你们害的,若没有,本郡主就快要跟殿下成婚了的。”

说到这里,萧雅忽然露出笑容,大张双臂仰头望着东宫的珠玉青瓦,唇边笑容带着偏执和疯狂:“这东宫,是本郡主和殿下的,本郡主就快要入主这里, 成为这里的女主人。......届时,本郡主让殿下把你们都杀了,你萧晏安,还有郭盛海,还有所有笑话本郡主的人,都杀光光,啊哈哈…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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