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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 引子:河道里的尸体

发表时间: 2022-12-21

我是一个风水师,我想揭秘一些事情。

风水师这个职业在如今的社会中算是冷门,大家可能都在小说或者电视上看到过风水师的故事。在这些故事里,风水师们一个个头戴方巾、身穿黄袍、唇留长须、脚穿青布鞋,甚至动辄带着一班弟子,到了主家门前便是燃起一只符咒跳上一阵,引得左邻右舍围观。

我想说,那种场景其实是被“艺术化”了的,如果你在现实中真的遇到了这样“排场”的风水师,最好还是避而远之,且不说他倒地有没有能耐帮你“趋吉避凶”,反正你的钱多半是要花冤枉了。

在这里,我要先谈一谈风水师的“岗位职责”:好的风水师,能够把老百姓觉得很玄秘的阴阳五行理论通俗化,醉心于阴阳、五行、风水地理的钻研,对风水学有着无限的热情,对占卜吉凶有精确的判断,不夸张也不唬人;同时,风水师须对风水调整有切实可行的思路,这样才能为人创造安逸美好的生活,广播福缘。而不是动辄自吹开了天眼,逢人便讲有了机缘,这种风水师大家最好避而远之。

另外我想说的一点是:风水师在这世间存在几千年,其传承的奥义其实是被扭曲了。

风水师其实与道家师出一脉, 帮助世人占卜风水、消灾除魔只是风水师积攒阴德、引以为生的手段,对于风水师,更重要的则是“修行”,目的是最终能够超凡脱俗、摆脱生死轮回而窥得那“长生”的法门,只是这过程太过于复杂繁复,又有机缘巧遇穿插其中,大多数“修行”之人便是停在了半中间,利用风水之术做起了糊口谋生的门道。

我家便也是这样的情况。

作为世代传承的风水之家,平日十里八乡卜卦算命,深得人心,也颇有些地位,原本我也只是想着继承爷爷的衣钵,继续着这份事业便罢了。却没想阴差阳错,因为这风水算命之事,却撞入一件筹划几十年的阴谋之中,这其中更是因此窥得天机,几乎便要触碰到那隐匿千年的“长生”局。那些经历,到现在想起来仍然是历历在目,其惊心动魄、令人震撼难以用言语来形容。

这件事,还要从爷爷去世那年说起。

1990年夏天,山西长乐乡黄牛岭,我19岁。

这一年酷热,大旱。

黄河的水都干了,河道上面隐隐还留着几条死鱼的尸体,掺和着还隐隐散发腥臭的鱼鳞,突兀的死鱼眼珠就那么瞪着,看着人瘆得慌。烈日当头下的土地表层,在太阳的照射下,反射出来空气氤氲的光,显得虚实不定,一把一把干枯的芦苇垂在河岸旁边。

我和发小高大个儿正光着晒黑的脊梁,在河道上用镰刀割着它们,这种芦苇在我们这里叫做“生火草”,一点就着,而且火势极旺又耐烧,虽然说山西是个不缺煤炭的地方,但是在我们这穷乡僻壤,这种随处可见的燃灶工具实在是太经济实用了。

“王小建,我们一会割完草去谷场烤地瓜咋样?”高大个儿远远地冲我喊道,说完还扬起了手中刚刚挖到的红薯,

“行哇,你娃娃跌子的一天能的能着么!(方言:形容能干的意思)”我小心翼翼的从芦苇丛里扬起脸回道,芦苇草的叶片上有很多毛茸茸的锯齿,割的时候必须当心,不然随便划到皮肤上,便是一个口子,

“王小建,你说村支书家的闺女赵书婷是不是对我有点儿意思呢?”高大个儿说,

“爬!就你这怂样儿,人家能看上狗也看球不上你。”我把头埋在芦苇里都懒得抬起来,

“别乱说,我可是有证据的,”高大个儿使劲儿甩出成捆的干芦苇,正欲再说些什么,只见他突然一声惊呼,

“王小建,救命,我去,这草里面有死人,我的妈呀!你快来看!”

听到声音,我连忙放下手中的镰刀,快步往高大个儿的方向跑去,奈何这河道干涸的有些过分了,河底的泥沙松软的一点水分也没有,跑起来就跟踩在海绵上一样,让人脚使不上劲儿,待我一步一步挪到高大个儿身边,他已经一屁股坐在地上拽也拽不起来,

“就……就那儿……,”高大哥大口咽着唾沫,手指着前面的草丛。

我顺着他指引的方向望去,只见那片芦苇的断茬还在,是刚刚被高大个儿割下来的痕迹,我使劲儿探着脖子往里瞧,果然,一具尸体映入眼帘,我顿时一惊。我的惊讶并不是来源于碰到死人,死人我见多了,打小我家在十里八乡所从事的便是执掌风水、寻龙点穴的行当,大小丧葬、入殓、迁居的场面我还是比较熟悉的。只不过,这具尸体面目过于狰狞,让人一眼难忘。

我当下又仔细看了看,尸体是男性,衣着为本地打扮,应该是才死去不久。刚刚说死者面目狰狞是因为他明显是在挣扎中死去的,还保持着过于用力的表情。只见他眼珠突出,眼圈青紫,牙关紧咬,双手像是在生前死死抠着某种东西,手指呈“爪”状,连骨节都有些变形了。而死者的双腿呈不规则“O”字,就像是死前遇到了莫大的痛苦般导致其极度的弯曲,又似在极度惊恐中的一种挣扎,让人莫名的心悸。我试着拿手扒拉了一下死人的脚踝,硬邦邦的,不过大多数死者皆是躯体僵直,这也算是常事。

“还愣着干啥?去通知村里人吧!”我冲着还没回过神的高大哥喊道,“你去赵书婷家把这件事告诉村支书,我去喊我爷爷。”

说罢,我便拎起镰刀,简单打包了一下刚刚砍下来的干芦苇便往家走;而高大个儿似乎还没回过神,拍了拍屁股也顾不上别的了,径直跑向村支书家。

河道距离我家比较近,我一路上边走边想,这死人的身体状态真的好奇怪,你说他被人打过吧?但是我刚刚并没有看到伤口和淤青的痕迹;你说他有什么大病吧?这死者身体看似非常强壮,肌肉结实,不像是个病秧子,但是看死状,他生前应该是遭受到了莫大的痛苦,真是怪了个哉。

约莫半炷香的功夫,我便走到了家门口,眼见二婶儿在门口坐着,就冲着她喊道:“二婶,我爷爷在吗?出事了……”

“建娃子,大白天的怎这么慌张?”二婶这时正在剥花生,头也没有抬起来,“你爷爷有客人,正在后屋呢?”

“好,那我去找他。”说罢,我把干芦苇丢进院子,顾不上洗手便跑到后屋门口,只听见爷爷与里面的客人似乎在谈论着面相之事,来人似乎很着急,希望爷爷指点一二,不住的点头称谢。

我轻轻推开门,“爷爷,我刚才……”我望着正盘膝坐在炕上的爷爷焦急的说,

爷爷的目光看向我这边,突然就变了脸色,

“别动!”爷爷突然皱着眉头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