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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章 千钧一发神符开

发表时间: 2022-12-21

我眼见着那黑物如子弹般射来,心知躲避不及,便只好闭眼等死,心中对于自己的鲁莽行事懊悔不已,耳边还传来着高大个儿不绝的惊呼声。
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我眼前突然一黑,紧接着就是“砰”的一声巨大的声响,几乎将我的耳朵震聋,似是硬物撞到了铁板之上一样,我回头一看,只见高大个儿正奋力的将一柄铁锹横在我的面庞前,而那黑物则是狠狠的撞在了铁锹的正面,那力道极大,居然将铁锹的铁铲硬生生的撞出一个大坑。

“快闪开!”高大个儿吼着,这时,那黑物已将身形从铁铲上挪开,又欲朝我攻来,

我死里逃生,全身血液急速流动着,“大个儿,你帮我挡一下,待我施法,”

高大个儿听完连忙端起铁锹,横着铁锹的手柄拦在我的身前,眼见着那黑物蓄势待发,便要再次袭来,

慌忙之中,我咬破舌尖,再次高喊:“智慧明净、心神安宁、三魂永久、魄无丧倾,太上老君,急急如律令!”与此同时,长剑作势,挥动铜镜,只见铜镜升空,洒出千道光芒,那黑物见状似极为害怕,也不再继续前行,掉头便跑。铜镜在空中越升越高、其形成的光芒范围越变越大,最后几乎都有篮球场般大小,牢牢的笼罩着黑物的逃跑方向,它所洒出的金色光线在瞬间便穿透了这“舜帝谷”下方的黑暗,似有种洁净之力涤荡着这“舜帝谷”的四周,在这种力量的驱使下,那黑物的逃跑速度越来越慢,而内部的黑气也终于缓缓消散,开始慢慢变得清澈,最后,它彻底不动了,颜色也由紫黑色变成如水滴般透明的珠子。

我大口喘着气,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,像刚从鬼门关一脚踏出的魂魄,身子是出来了但是神志还没回来。我心知此时这蟊毒已被驱散,需赶紧用吸精瓶收集其精魄以备救治那小女孩所用,奈何此时手抖腿软,只好呼唤一旁的高大个儿过来帮忙,高大个儿被刚才的场景吓了个够呛,此时也是衣衫不整,他丢掉铁锹,在一旁扶紧我。

我将吸精瓶口打开,口中念念有词,:“太上有命,搜捕邪精,皈依大道,元亨利贞,急急如律令!”顿时,那透明如水滴般的珠子顺从的飘进吸精瓶内,我赶紧盖好瓶口,借着高大个儿的力,一下子坐在了地上。

此时,谷内烟尘散去,阳光终是透着云层射了进来,恢复了一片欣欣向荣之相。远处的马三屯冲着我们大喊着什么,我也懒得去听了,心下只是责备自己,

于风水之事,我本来是很自信的。但我发现,虽然我小时候跟随爷爷见过很多这样的场面,但是真正操作起来,我的经验实在太匮乏了,这一次就差点将自己害死,而且也差点害到高大个儿和马三屯。那蟊虫在我念“清心咒”的时候,明显黑气未散、以退为进,而我却莽撞行超度之事,连个防身的手段都没有备下,要不是高大个儿危机之中用铁锹替我当下一击,我怕是现在已经在去阎王殿报道的路上了,不得不感慨自己功力太浅。

“建娃子,怎么回事儿?吓死我了,刚才我看到你眼睛紧闭,那‘黑球’几乎都要撞到你。”高大个儿此时爬起来问我,

“哎,真是一言难尽,多亏了你,”我心有余悸的答道,“走吧,事已办妥,我们该回去了,”我心想,这一次要不是有高大个儿跟着,自己怕是真的是要“长使英雄泪满襟”了。

我将吸精瓶小心装进百宝囊,和高大个儿一起收拾了香案,那马三屯远远看到我们这边在收拾行装,便一扭一扭的走近过来,试探的说道:“两位大仙,刚才你们那里就像闹鬼了一样!”

“闹鬼?是不是这样?!”高大个儿猛然转头做了个鬼脸,他刚刚从地上爬起来,脸上还沾染着些许泥土,加之又扮了个凶神恶煞的模样,顿时就把马三屯吓得连退三步,

“哈哈哈,胆小鬼!”高大个儿也不管马三屯,拿起肩包就开溜了,

回来这一路,我心思沉重,没多说什么,高大个儿倒是恢复的快,中间还拿出包里的面包、火腿分给大家吃。马三屯吃了东西就有了精神,加之又是回程,话多了起来,

“我说二位大仙,刚才我远远看见你们所处之地黑压压的,怎么突然就亮起来了呢?”

“两位大仙,你们不知道,我那会儿听到鬼哭狼嚎的声音,可把我担心死了,”

我是心里有事,无故其他,不愿作答,

高大个儿倒是兴致勃勃:“刚才啊,你不知道,我这左护法手持长剑,正要与那恶鬼斗个你死我活,要不是王天师拼命拉住我,我早就将其就地正法!”

“为什么要拉住你呢?”马三屯问道,

“还不是因为你家老板那女儿,我们要取那恶鬼身上的物件给她治病!”高大个儿脸皮倒是够厚的,扯起淡来脸不红心不跳。

沿着山路行走了约莫两个小时,我们终于看到了山下的村子,上了车我便睡了过去,也许是太累了,只是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,梦里不断出现那蟊虫飞向我的镜头,还有高大个儿冲着我喊“救命”,揪心得很。

待我醒来,天已渐黑,我看看旁边,高大个儿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副驾驶上打着呼噜,马三屯开着车,也不断的打着呵欠,

“王大师,快到医院了,”马三屯见我醒来对我说。

听到这里,我下意识又摸了摸百宝囊里的吸精瓶,这里面装的是那蟊虫的精魄,只需用二两烧酒化开,并用柳枝灼烤,令其烟气熏蒸女孩儿的肚脐即可将那蟊完全从其体内祛除。

医院里,刘焕东和他的老婆正在病房焦急的等待着,见我们推开门,忙不迭的迎上,

“王大师,事情解决了吗?”刘焕东问,

“嗯,但是费了些周折,”我不想将中途遇险的事情告诉他,就简单回了两句,同时看了高大个儿一眼,心说你也不要多言,

说罢,便让刘焕东去寻找柳条和烧酒,刘焕东自然的又看向了马三屯,马三屯一脸苦相,但是仍是应了声出门去寻,我趁着空挡跟高大个儿去洗手间洗了把脸,我们两个都灰头土脸的,要不别人会以为我们是刘焕东的挖煤工人。

一袋烟的功夫,马三屯便寻来了烧酒和柳条,我将烧酒倒入吸精瓶内,又把小女孩倒过来趴下让刘焕东抱好,只露出肚脐。我点起柳条熏烤吸精瓶底,不一会儿,一股乳白色的气息便冒了出来,这白色气息似有人指引,围着女孩子的肚脐开始环绕,共计环绕了八个周天,每个周天后女孩肚脐所呈现的黑色血丝便会淡上一分,

到最后一个周天,我眼见女孩子脸色开始泛红,眉宇间的黑气也逐步散尽,眼皮也慢慢抬了起来,终是松了一口气,这一趟“舜帝谷”之行,也总算是不辱使命了,只是代价真的有点高,差点搭上了自己和朋友。

“爸爸,妈妈……”小女孩苏醒过来,刘焕东和老婆看到高兴坏了,她的妻子更是一把抱住孩子就不肯松开,仿佛一件宝贝失而复得般。

”王大师,这次谢谢你,“刘焕东高兴之余没有失态,这是他的命相气度所赐,这人天庭饱满,骨起而两侧玄角应之,他的富贵命还远不及此。这样的人应当结交,我在心里默默念道。

“刘…总…你客气了,这是份内之事,看到孩子好起来,我也安心了,”我倒也不是诚心攀爬富贵,只是觉得有这样的关系路子,可能会对我以后有所帮助。

“不用叫我刘总,如果可以的话,叫我一声刘哥吧,以后,在这城里,乃至省内,如果你有需要帮助的地方,就联系我,这是我的名片,”说完,他看了马三屯一眼,

马三屯马上从一个黑色手提包里拿出一捆钞票递给我,我看了一眼那成捆的钞票,至少是好几万块,在这个年代,一个职工每个月的工资才300块钱,正想着推辞一番,没想到高大个儿抢上去主动替我接了过来,

“那个,刘总,我替王小建谢谢你了,”高大个儿说这话的时候,眼睛里都冒着光,我一时无语。

刘焕东倒是并没有放在心上,转头就去病床上和妻子一起去看孩子了,孩子在医院昏迷了一个多月,如今又开口说话,两人自然是又惊又喜,我心想着人家一家人在一块,也不便再叨扰,便拉着高大个儿想告辞离开。

其实我心里还是堵着一些话没有说,不过看着孩子终于好起来,便打算等孩子出院了,再来单独拜访一下刘焕东,孩子这病来得蹊跷,怕并不是偶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