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泪,轻轻笑了。
“娘不会抛下你,可你要像娘一样,寻到你自己该走的路。”
“娘,他们说戏子和猴儿是排在一起的,你不能…”昭儿忽然噤了声。
“是,不过日后你会明白,这世道有许多无法选择的人,他们的与猴儿的处境没有区别。”
“至少,你娘亲在这里是自由的。”
昭儿似懂非懂的带着银票走了。
其实还有一些话,我无法对他说。
我没认命。
命数固然无可更改,可路却是能选择的。
靠在祖母墓碑前的那一个下午,我想通了。
若为自由故,两者皆可抛。
药娘不是我的归宿,戏也不是一生的圆满。
活的舒服才是。
祖母,我已经在变好的路上了。
您瞧着我。
1.(沈俞之视角番外)2.昭儿一下学,便来侍奉我煎药。
他是个孝顺的孩子。
所以哪怕他曾对自己的娘亲口无遮拦,我也当做是孩童的天性。
缠绵病榻这些时日,我终于明白自己荒唐在何处。
对林婉儿,我向来不在意她的情绪。
她很淡泊,不像寻常的舞女,水云间的主母也说我捡了个宝。
可赎她回来,只是为了填补心底的不安。
我和沈月自小有娃娃亲,但我只当她是亲妹妹,并无男女之意。
那幽深的情意,时常令我无法喘息。
好在林婉儿分走了这份视线。
她是个很好的妻子。
我第一次体会到成亲的美妙,虽未举办仪式,我早当她是自己的妻。
父母早亡,有人相陪,是再好不过的事。
我在山上坐诊,她便替我采药煎熬,是村人眼里的一对神仙眷侣。
于是我想,有无那一场亲事,都无所谓了。
我早在心底把她当做此生的妻。
可沈月实在令人头疼。
她被娇宠坏了,时常找我去做些荒唐事,常在我避之不及时,吻上我眉眼。
每次从沈府回来,我都很有愧。
可我不善表达,只好用情事来向她赎罪。
被她提及沈月的举动不妥时,我像是被揭开遮羞布的顽童,一瞬间有些气急败坏。
我对她,向来有许多坏脾气。
甚至,赌气的要去沈府给沈月调理。
我想,真正的问心无愧,就是以身作则。
我从未对沈月有过情意,又怎会怕他人目光?
可我没料到,这一别,便是一生。
我根本耐不住沈府的奢靡气息。
和昭儿待了十日,便匆匆驾马而归。
得到的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