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申泽押在浴缸里,凌虐了一整晚。
闺蜜和警察找到我的时候,我整个人瘫在浴缸里,皮开肉绽,残破不堪。
我不仅撤了案,还嫁给了他。
好闺蜜绝交,穷男友出国。
后来,职业小三都爱爬我丈夫的床,只因为我是她们圈内出了名的窝囊富太。
温迎,他都不想睡你,你不反思下吗?
冰凉的酒水从头顶灌下。
我又一次在公开场合,被小三教育。
不远处,我的穷前任目睹了全过程,哦不,他如今可是炙手可热的科技新贵。
手好痒,我又想弑夫了。
我蜷缩在洗手间隔间里,胃里搅着疼。
比今晚更难堪的事都遭遇过,但偏偏陈最轻飘飘看我一眼。
就这般难以忍受。
我拿着修眉刀在手腕处来回割了几下,有血丝慢慢渗出来。
呼吸才觉得顺畅了一些。
我推开隔间门走到洗手台边,拿冷水泼脸,又把外套脱下来盖住手腕,走出洗手间。
陈最站在晦暗的灯光下。
几乎是一出来,就和他四目相对,我匆匆避开视线,往另一边走。
温迎,不是说,离开垃圾才能活得好?
陈最的声音,像是四月的风,平淡的,没有回响。
我像条狼狈的小狗,加快步伐往光源最亮的方向逃。
只是视线越来越模糊,轰然倒下的时候,好像被什么力量,牢牢控制住。
温迎,你……陈最的声音,戛然而止。
我什么也听不见了。
真好。
没有听见更难听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