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肩而立。
左边女子鬓角别着白玉兰,右腕缠着纱布,露出半截烫伤疤痕;右边女子戴着珍珠耳钉,耳后光滑如新生,旗袍开衩处露出寒鸦堂的乌鸦刺青。
沈砚秋的勃朗宁枪口在两人之间游移,注意到左边女子的旗袍滚边绣着寒梅,针脚与萧太太照片上的一致。
“沈法医,别来无恙。”
右边女子轻笑,声音与钟楼火场的萧雪芙如出一辙,“十年前你在我母亲尸体旁捡走的金箔,现在该还给我了吧?”
她伸出手,掌心向上,指甲涂着与春桃相同的蜜丝佛陀指甲油。
左边女子沉默不语,只是轻轻掀起袖口,露出左腕上月牙形的烫伤 —— 那是孩童时期打翻铜炉留下的,与档案照片里的特征分毫不差。
“盐帮祠堂的楹联。”
沈砚秋突然开口,枪口转向右边女子,“上联是什么?”
右边女子的笑容僵住,左边女子却轻声答道:“寒梅覆雪藏忠骨。”
声音里带着哽咽,“下联是‘乌鸦衔枝筑孽巢’,横批‘善恶终章’。”
话音未落,右边女子的脸色骤变,她显然没料到沈砚秋会用这种方式试探。
珍珠耳钉女子突然甩出袖中匕首,刀刃泛着幽蓝 —— 那是淬了氰化物的毒刃。
沈砚秋侧身避开,枪响同时,左边女子已扑倒在地,右边女子的匕首擦着她发梢插入戏台木板,刀柄上的乌鸦图腾与许墨尘的烟盒图案完全一致。
“你是寒鸦。”
沈砚秋踢开对方手中的香水瓶,瓶盖内侧的 “鸦” 字在月光下泛着冷光,“萧雪芙不会用毒,更不会记错自家祠堂的楹联。”
寒鸦扯掉脸上的人皮面具,露出底下与萧雪芙一模一样的面容,却在左耳后多出块刺青 —— 那是黑鸦组织的印记。
“许先生说你会来。”
她咳嗽着吐出黑血,显然早已服下毒药,“他已经拿到地图残片,寒梅坞的大门正在为他敞开……” 她的手指向沈砚秋的怀表,“而你体内的毒,只有许先生能解。”
沈砚秋的瞳孔骤缩,想起许墨尘在钟楼说的 “慢性毒”。
左边女子趁机扑过来,按住寒鸦的手腕:“解药在寒梅坞的主洞,你知道入口在哪里!”
寒鸦却露出诡谲的微笑:“萧雪芙,你以为自己能逃得过血祭?
当年